在所有看似世外散仙的人物中,申鹤是最不食人间烟火的那个。年纪轻轻又一直隐居山中的她缺乏经验常识,难以维持正常的人际往来。对普通人来说,一件事通常有多种解法。但在申鹤眼中,似乎只能看见最简单直接的那一种。
譬如与人意见相左时,她几乎想不到“协商”二字,反而对“威胁”一事驾轻就熟。简单又好使,实在是好办法。她也曾花上许多时间来思考一些过于脱俗的问题——吃饭需付钱这件事,究竟是为什么?恐吓民众和恐吓匪徒有什么区别?
她甚至还发自内心相信,自己的师父留云借风真君是位精于言辞,十分擅长话术的仙人。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她很纯粹。如孩童一般,仅靠混沌又朴素的感知与逻辑行走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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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空在一起之后,空知道她的性子是一时间难以改变的,得慢慢来,于是空便对她许诺:“若是申鹤有什么很不理解的事情,就统统交给我来办吧!”申鹤听着空的话,心中感觉暖洋洋的,她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幸福?申鹤脸上洋溢的笑容让空看呆了,“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没有,我突然发现了一件绝世宝物!”“唔,这件绝世宝物是很值钱的东西吗?”对于申鹤来说,钱财只是身外之物,这对她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对于我来说,如果弄丢了她,那我会后悔心疼一辈子!”“那我们得赶紧找到它!”申鹤不想让空心疼一辈子,她傻傻的以为空说的就是一件物品,“不用了,你就是那件宝物!”空把申鹤紧紧抱住,申鹤倒是没反应过来空说的话,不过她知道空这样抱住她,她不讨厌而且很喜欢空身上的味道。
久居山中修习十数年,再如何淡漠的心也会起波澜。申鹤亦是如此,她在某个心血来潮的夜晚暗自下山,回到曾经的故乡。她不明白自己是否仍抱有对家与亲缘的眷念,仅仅是遵从着某种朦胧的情思,想要去曾居住过的房屋,看看从前那个执迷不悟的父亲如今过着怎样的生活。
然而,当她回到故地,才从邻人口中得知,父亲早在数年前去世。儿时生活的旧屋也被典当拆除,所有记忆中的痕迹都已消失在飘摇风雨中。
申鹤丝毫不在乎旁人对她的关注,不愿回应邻里对她的种种疑问。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聆听内心深处—瞬而过的呼啸声。
怨恨?执妄?释然?一瞬之间,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能留存下来,心中仅余—口无波的古井。甚至是—口彻底干涸的井,失去了可供涟漪存在的水面。她长久地站在那里,最终迎着人们诧异的目光离开。每步都走得很慢,一次也没有回头。
与占星类似,璃月也有以卜卦感知命运的方法。其中,有两种“命格”令人们避之不及。
一是孤辰之命,命定亲朋离散,孤察一生。二是劫煞之命,命定多灾多劫,命途凶险。仙家收留申鹤后,曾由削月筑阳真君出面为幼小的她卜卦。
卦象显示,申鹤的命格既犯孤辰,又冲劫煞,杀性极重,是千年难遇、伤人伤己的大凶命格。为使申鹤安全长大又不殃及无辜之人,仙人们在申鹤身上施了红绳缚魂之法。缚住她身上凶煞与杀气的同时,似乎也禁锢了许多本属于人的情绪。自那以后,琐事越来越难在她心中激起波澜,常人重视的事物之于她也不过是过眼尘埃。
人性越来越弱的她,活像—尊缺乏七情六欲的美丽雕塑。但令人意外的是,在与那位异乡旅者的接触中,她居然隐约感觉到——久违的陌生情感逐渐涌现,像是命运深处的东西开始松动了。或许如削月筑阳真君所说,命由天定,运由人写。申鹤与这人世的故事,还没有走到末尾……
此为没和旅行者在一起之前。
此为申鹤已经和空同居之后
这天空早起做委托,他做完委托带着一把新鲜的清心回去,他进了门“申鹤,待会就有清心果冻吃喽!”“别忘了我的那一份!”派蒙强调着,“奇怪,申鹤一般不会到现在都不起床的。”空放下带着露水的清心快步走进房间内,一眼便看到躺在床榻上的申鹤,她紧锁眉头,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申鹤,申鹤?”察觉到申鹤没有反应,旅行者担忧的将手贴在申鹤前额。
“”额头好烫,得赶紧退烧才是... ...”察觉到事情不对的旅行者连忙回贴在申鹤额头的手,带着派蒙准备熬制药。
“距离药汤熬制完成还要好些时间,派蒙一个人看着里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空轻轻撩起申鹤前额被汗水浸透的发丝,将浸温的手帕盖在申鹤滚烫的额头上,顺带搬了张小凳子坐在申鹤床边,“没想到申鹤着凉发烧了,怪我昨天晚上没有准备好合适水温的洗澡水。” 空这时还在懊悔自己粗心的行为,他哪里知道这其实是因为申鹤想他早些回来引起的意外,时间来到昨天晚上“空每次回家都这么晚,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早点回家呢?”,申鹤也尝试帮空做委托,清理魔物她在行,但是与人交流可是件麻烦是,她不愿为空惹事,“听派蒙说过,有一次她只是轻微病了,空连委托都顾不上,照顾了她一天。”申鹤于是计上心头,她用冰水洗澡,造成了她的发烧。
突然间, “唔...嗯..”申鹤原本平稳下来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随着身体起伏,原本盖在前额的手帕也滑落在地,申鹤微微颤抖着将身体蜷缩在了一起“不..不要...”
关心心切的空赶忙返回床边,伸手将地上手帕拾起,并将另一只手探向申鹤额头“不会这么快就重新发热了吧?”
“你就是一个祸坏,灾星,是你害了你母亲!你去死吧!这样才能把你母亲换回来!”“你是劫煞之命,命定多灾多劫!今后切记红绳不可解开!”昏迷的申鹤又回忆起小时候的不堪往事,又一次的出现在山洞里,又是黑色的怪物想要吞了自己,只不过她这次没力气进行殊死搏斗了。画面一转,“申鹤,你不要在跟着我了,你只会惹麻烦!”空冷漠无情说道,只留她一人在黑暗的空间,自己则走向光亮处。
空还在试探申鹤的体温,申鹤感受到一只手在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凉凉的,感觉好舒服,正当空要收回手时,申鹤感觉冰凉凉的触感在消失,额头再度回到高温状态,她好像知道这是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抓住空回收的手,手劲之大,直接将旅行者手腕捏出一道淤痕,嘴里不住的呢喃道“求求空.....你不要..不要走..不要像他们以前一样丢下我一个人..”
“我就在你身边呢,没事的。我哪也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空忍着痛扭转手腕,紧紧握住申鹤的手察觉到手中传来的触感与温度,申鹤停下了颤抖,并将空的手牢牢锁在怀中,身体也绻缩的更紧了,紧闭着的眼角缓缓落下了安心的泪珠。
“又做那个噩梦了吗?”空伸出另一只手将申鹤眼角的清泪拭去,同时长出一口气,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以为是病情恶化了,但那件事对申鹤的影响太深了。”看着因为噩梦而这样的申鹤,空再次后悔昨天没有好生照顾好申鹤,让申鹤又陷入不堪的回忆中。看着因为噩梦而痛苦的申鹤,空心疼不已。
申鹤五岁时,母亲因病去世,父亲爱妻情切,难以承受此中苦痛。长此以往,竟因念生怨恨,因怨生心魔,发疯似地出门云游。
他—去便是一年,日不停步,夜不能寐,只为寻找复活亡妻的术法。终于在申鹤年近垂髫之时,父亲狂喜着回来了。—同带回来的,还有一种名为“凭命借命”的神秘术法——将祭品献给秘术召唤来的“仙灵”,便能以活人之身,索回亡人之命。
那时,申鹤对将要发生的灾难毫无感知。她不过是个普通孩子,欣喜于久不归家的父亲终于回来。父亲说在后山的山洞里给她准备了一个大惊喜,马上就带她去看,一切都让她十分开心……
之后那—幕幕,却令申鹤至今难忘——狰狞可怖的黑色“仙灵”被父亲召唤到山洞内,它血红的眼睛里只有申鹤鲜活的生命。
申鹤惊愕万状,不明白它从何而来,又想从这个家中拿走什么。危难让人变得迟钝,年幼的申鹤渐渐也只能想着—件事。怪物想吞了她,可她不想死,她要活下去。她握住母亲的遗物,一柄驱邪匕首,颤抖又坚定地迎向了黑色“仙灵”……
数日后,仙人循着残留的邪祟气息找来,进洞一探,才发现洞内躺着一个费尽力气,粒米未进,早已奄奄一息的小女孩。仙人怜惜她命运多舛,也看出她凭一己之力击退了某种可怕的存在,念其天赋,便将她带回府中安养调息,抚顶授道。如此,才有了如今的申鹤。
为了能够前去取药,空不止一次尝试将手拔出,但申鹤紧紧抓着旅行者的手,像是害怕这份温暖烟消云散一般,怎么都不肯松开,并且只要旅行者有想要将手拔出的意图,申鹤的精神状态都会变得非常不稳定,无奈之下,空也只能缓缓坐回床边,“派蒙,麻烦你把药端过来一下。”“马上来了,派蒙了不起吧!”派蒙抓住这个机会打算让空好好夸夸自己。
“申鹤?能把手先松开吗?我得去给你拿药。”旅行者看到了申鹤微微睁开双眼,“不要,我一松开,你又出去做委托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申鹤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妇一边气呼呼的说到,“那先把药喝了好不好?”空另一只手接过派蒙递来的药,“不要,好苦!”申鹤性子又似小孩子一般,“乖,喝了这碗药之后,我去给你做甜点!”“不行,你还得答应不能把我一人留在家里!”申鹤靠在空的怀里委屈道,“好好好!只要你把药喝了,你说什么我都依你!”“我要喝你调的那杯....那杯....”申鹤此时却想不起来那杯饮品的名字,她记得的是那杯饮品是空特地给她调配的,当时见到空的心中的悸动感让她忘却了找他路上的疲惫和麻烦,问起为什么来时,空当时被她的回答惊讶到了,只是听闻他在这里,所以不远万里来见他一面,作为提瓦提大陆的外来者,除了自己的血亲之外,他从未遇到如此关心牵挂自己的人,从蒙德解决风龙之灾到璃月被当成刺杀帝君的凶手再到稻妻和雷神对抗到去须弥解救草神,他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幸好身边有派蒙陪伴,真正能关心千牵挂自己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旅途路上是艰难的,凶险的,有趣的,但空深知最为可怕的不是面目狰狞的魔物和路上潜在的危险,而是人心,与人交往时或少总是避免不了勾心斗角,在旅途中他已经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但他更想伪装自己不知道这些,至少不想在派蒙面前表现出来,因为有些事情不需要让派蒙知道。世上的事情没有彻底的对于错,每个人的立场不同,对错也就不会分辨。但空遇见了申鹤才发现她是如此不同,她的性子是如此的纯洁而又直白,她从山林中而来对于人间的世俗事情不知,像是个孩子一般,想到什么就会说出来,想做什么就会去行动。那天晚上,只有他、申鹤、派蒙在酒馆中,派蒙因为喝太多饮品而早早睡去,他在那时为她调配了一杯饮品:覆雪之吻,申鹤并不懂这个名字的含义,询问他名字的含义。
“把牛奶打成细密的奶泡轻轻倒在果汁上…看起来就像覆盖着积雪一样,喝到果汁的那一刻很甜,如同嫩芽破冰,亲吻了你。”
“我在山间走动时,偶尔会嚼食仙草,也曾亲眼目睹幼芽破土的刹那。心中的那份悸动…的确,与此刻很是相似。谢谢你能让我明白这些…难懂的名字。 往后,或许也要麻烦你了。”这是她的回答,他听完盯着申鹤的面容,又想起当初自己被魔神击倒时,是申鹤救下了自己。后来更是申鹤为了给自己报仇去攻击魔神,申鹤不清楚当时她心中的情感,但作为旅行者的空如何不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
“那么,申鹤要麻烦我多久呢?”
“不会...太麻烦你的,请不要...讨厌我。”
申鹤误解了他的意思,却低下头来,不敢多说。“我没有讨厌申鹤哦!”突然凑到申鹤面前的空让她不知所措,“相反,我很喜欢申鹤你呀!”“真的,真的吗?”申鹤抬头看着空,“那你可以留着我的身边吗?”申鹤充满希望问道,“抱歉,申鹤,我还要继续旅行...”听到这的申鹤双眸黯淡无光,心情低落,双眼感觉随时要落泪,“那我能请申鹤陪伴在我的身边吗?”空凑近到申鹤的耳朵低语道,空的话让申鹤从失落中走了出来,“多..久?”申鹤不希望闯入她心中的空再次像父母一样消失,“陪着我的身边越长代价就越大,我可是很贪心的哦!”空不怀好意的看着申鹤,“只要能让我陪着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那我要......”空的声音渐渐变小,申鹤焦急的把耳朵贴了上去。
“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娘子,让我呵护照顾疼爱你,好吗?”这是申鹤听到的话语,她的大脑仿佛是宕机了一样,雪白无暇的双脸透着红色,“你没有...开玩笑?”申鹤好一会反应过来。“那当然!我可是....唔...”空的话还没有说完发觉冰凉凉的柔软堵住了自己的嘴唇,随后口腔中突然多出了一抹甜蜜的味道,申鹤的吻技倒是拙劣,毕竟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这不影响她强烈的攻势,良久申鹤才停下,拉出一条条银白色的丝线,“对不起,空,我太....”申鹤停下来才反应自己的行为是否过早,空倒是摇摇头,却是突然亲上申鹤的朱唇,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良久两人才分开呼吸新鲜空气,“申鹤喜欢我的回礼吗?”空搂着她的细腰问,“喜...欢”申鹤良久才出声,两人紧紧相拥。
时间回到现在,空让申鹤先躺下休息,自己则去制作覆雪之吻和甜品,在这期间让派蒙先看着申鹤,“申鹤,待会你只要品尝到那道甜点,你的病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派蒙在申鹤身旁安慰着,不出一会,空端着两份清心果冻和一杯覆雪之吻走了进来,“派蒙,这是你的一份!”“我等不及要品尝了!”派蒙拿起勺子就开吃,空继而把另一份端给申鹤,“这个未到真的好好次..”派蒙吃的嘴巴旁边都是果冻,“派蒙,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真的像一只馋嘴的小花猫!”空一边用手巾擦去派蒙嘴角的果冻一边开玩笑,“派蒙才不是呢,怎么连申鹤都在笑我?”申鹤被空和派蒙的举动逗笑了,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不打算回礼一下吗?派蒙?”申鹤心中倒也起了捉弄派蒙的心思,派蒙想了想,然后啃了一口空的脸颊,“这就是我的表示,空你不用感谢我了!”然后派蒙马上飞出去了,空看着飞快出去的派蒙倒是笑了笑,这种事情他早已习以为常,坐下来一勺一勺的喂着申鹤,“味道怎么样?”在喂完最后一口之后空询问道,“有清心的味道,但细品尝之后觉得又没有清心的苦涩。”申鹤认真的回答着,“那么,申鹤喜欢吃吗?”“喜欢。”“那我就天天做给你吃,好么?”“嗯...”,申鹤凑上前来,一口吻住了空的嘴唇,空倒是没想到申鹤又是突然进攻,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申鹤的吻技尚浅,他就顺应着她的香舌,好一会申鹤才停下“这是...我的回礼..”申鹤害羞说着,因为自己明明是在索取,却说是回礼。“谢谢申鹤了,我很喜欢”空露出阳光一般的笑脸,“睡一会吧,我陪着你!”“嗯!”就这样,二人面对面相拥躺在床上,申鹤感受着空的气息,安心了不少,“睡不着吗?我给你讲个故事。”“好。”
这是一个关于两只兔子的故事,一天晚上 小栗色兔子该上床睡觉了,可是他紧紧地抓住大栗色兔子的长耳朵不放。他要大兔子好好听他说。
“猜猜我有多爱你。”他说。大兔子说:“哦,这我可猜不出来。”“这么多。”小兔子说,他把手臂张开,开的不能再开。 大兔子的手臂要长得多,“我爱你有这么多。”他说。嗯,这真是很多,小兔子想。 “我的手举得有多高我就有多爱你。”小兔子说。“我的手举得有多高我就有多爱你。”大兔子说。这可真高,小兔子想,我要是有那么长的手臂就好了。 小兔子又有了一个好主意,他倒立起来,把脚撑在树干上。 “我爱你一直到我的脚趾头。”他说。 大兔子把小兔子抛起来,抛的比自己的头顶还高,“我爱你一直到你的脚趾头。” “我跳得多高就有多爱你!”小兔子笑着跳上跳下。 “我跳得多高就有多爱你。”大兔子也笑着跳起来,他跳得这么高,耳朵都碰到树枝了。 这真是跳的太棒了,小兔子想,我要是能跳这么高就好了。“我爱你,像这条小路伸到小河那么远。”小兔子喊起来。 “我爱你,远到跨过小河,再翻过山丘。”大兔子说。这可真远,小兔子想。他太困了,想不出更多的东西来了。他望着灌木丛那边的夜空,没有什么比黑沉沉的天空更远了。 “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里。”说完,小兔子就闭上了眼睛。 “哦,这真是很远,”大兔子说,“非常非常的远。” 大兔子把小兔子放到用叶子铺成的床上。他低下头来,亲了亲小兔子,对他说晚安。然后他躺在小兔子的身边,微笑着轻声地说:“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里,再从月亮上回到这里来。”
“虽然我不懂爱怎么衡量,但我认为大兔子真的很爱小兔子。”申鹤认真说道,过来一会申鹤开口到,“我认为我就像大兔子爱小兔子那样爱着你!”申鹤盯着空,“那我对申鹤的爱就是申鹤爱着我的两倍那么多。”申鹤吧唧的亲了空一口,“那你现在得亲我两次!”申鹤理直气壮的说道,空先是一愣,转而明白申鹤这是找到了合适的理由索要亲亲,“当然!”空和申鹤的唇又交缠在一起,两次之后两人相视一起笑了起来,因为有空在身边,申鹤不一会就睡着了。空看着睡着的申鹤,在申鹤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我爱着你,就像走过的,未走过的旅途一样长久。”申鹤脸上浮现幸福的笑容,是做了美梦呢?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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